概要:【60年代对鲁迅的批驳】 1961年: 夏志清:鲁迅离开北京后,特别是鲁迅“投共”后,他的创作能力丧失了,“不能再唤起写作他最优秀的作品所必须的真诚”。鲁迅的“思想基础比较薄弱”,是“琐碎的,好争吵的”。“鲁迅却只是把他的注意力集中于旧传统的明显失误,而纵容了,甚至后来还积极鼓励了那种幼稚而非理性的力量的活动,这种力量不仅使文化发展停滞衰落,而且毁灭了文化。”“他参与了一连串的个人或非个人的论争,以此来掩饰他创作力的消失。”他“更多的是他那个时代的牺牲品而较少的是他自己所认为的导师和讽刺家。”(原载《中国现代小说史》,1961年耶鲁大学出版社出版) 周作人:“现在人人捧鲁迅,在上海墓上新立造像,—是在高高的台上,一人坐椅上,虽是尊崇他,其实也是在挖苦他的一个讽刺画,即是他生前所谓思想的权威的纸糊高冠是也,恐九泉有知不免要苦笑的吧。要恭维人不过火,即不至于献丑。”(原载《周·曹通信集》,香港南天书业公司1973年8月出版)1966年:
六十至九十年代对鲁迅的批驳,标签:初三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70年代对鲁迅的批驳】
1971年:
夏济安:“鲁迅是一个病态的天才,被他本人和中国左翼运动所浪费掉。”“仅仅把鲁迅看作一个吹响黎明号角的天使,就会失去中国现代历史上一个极其深刻而带病态的人物。他确实吹响了号角,但他的音乐辛酸而嘲讽,表现着失望和希望,混合着天堂与地狱的音响。”“鲁迅未能以他对非意识世界的认识写出一部诸如《荒原》《尤利西斯》那样的杰作,也许是由于他的恐惧,他太热衷于摆脱这类梦境的挣扎了。”“在白话杂文的发展中,要靠机智,要靠仇恨和轻蔑的词汇,以至中国语言的表现力日益狭窄,这一切鲁迅都负有很大的责任。”(原载《黑暗的闸门》华盛顿大学出版社1971年出版)
1979年:
夏衍:“这是干部向领导人汇报工作,是战友间的会见,也不是拜谒,那么不自觉的轩昂了一点,也不致犯了什么不敬罪吧。”(《一些早该忘却而未能忘却的往事》,原载《文学评论》1980年1期)
胡菊人;“近数十年来,对于鲁迅的研究和歌颂,有如黄河的决堤和泛滥,已经给我们造成了一种印象……近代作家惟一值得谈的,就只有一个鲁迅,惟一值得学习的亦只有一个鲁迅,甚至近代中国如果有作家,亦只是鲁迅一人。”“千篇一律的、万音如一声的、千声如一响的单调的‘鲁迅赞’交响乐使人听得又厌又怕。”“从来不为人加以道德上的人格评断的鲁迅一段生活。他在东三省‘九一八’事变之后,以及整个华北受日本蹂躏的日子里,受日本人的保护,与日本人的关系这样好,即使时势不得不这么做,但是在人格的完整上,是污点呢?还是非污点呢?”1932年1月28日至2月6日鲁迅的日记“失记”“空白”“这恐怕是鲁迅整个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令他心里最难过的,最恐惧的,到死也不能释然于怀的极端隐蔽的是……”如果这件事一“泄露出来”,鲁迅的“偶像性”就会马上粉碎。 (原载《文学的视野》香港明窗出版社1979年出版)
【80年代对鲁迅的批驳】
1980年:
王蒙:“看样子,‘缓行’快要变成了超时间、超空间的真理,快要变成了‘永不实行’了。”(《论“费厄泼赖”应该实行》原载《读书》1980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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