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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对浪漫主义的超越:约翰·济慈的美学历程

  2. [10-10 23:14:16]   来源:http://www.85jc.com  初三语文知识   阅读:8948

概要: 然而随着诗人生活的急剧变故,诗人日益感到他为自己构筑的艺术想象之塔虚幻、狭窄和无力。《安狄米恩》出版之后,社会和个人生活中的各种打击始接踵而至,明显地动摇了济慈对自己过去创作原则的信念,对“纯粹的美”产生了深刻的疑虑。诗人这时远离伦敦,开始了漫游湖区和苏格兰的旅行,这是诗人从前一阶段向后一阶段过渡时期中一件颇为重要的事件。在此之前,他的交往对象主要是伦敦的一些艺术家,苏格兰之游扩大了他的视野,使他不可避免地感触到英国变动中的生活面貌。据与之同行的友人塞温的回忆,旅途中济慈兴致勃勃地审察了各种世相:“……甚至路过的流浪人群的面貌和姿势,一个妇女头发上的颜色,一个儿童脸上的笑意,那许多游民中间造作的人态掩饰下诡秘兽欲,甚至那些草帽,服饰,鞋,”无不对他传达出关于穿戴它们的人那种真实个性的最细节的暗示。”济慈的这种观察带着他独有的“感觉主义”个性心理特征,即对外部细微的凝注,当然他也并非没有若干对社会政治的抽象思考。对我们的研究来说,比较重要的是,苏格兰之游使他意识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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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随着诗人生活的急剧变故,诗人日益感到他为自己构筑的艺术想象之塔虚幻、狭窄和无力。《安狄米恩》出版之后,社会和个人生活中的各种打击始接踵而至,明显地动摇了济慈对自己过去创作原则的信念,对“纯粹的美”产生了深刻的疑虑。诗人这时远离伦敦,开始了漫游湖区和苏格兰的旅行,这是诗人从前一阶段向后一阶段过渡时期中一件颇为重要的事件。在此之前,他的交往对象主要是伦敦的一些艺术家,苏格兰之游扩大了他的视野,使他不可避免地感触到英国变动中的生活面貌。据与之同行的友人塞温的回忆,旅途中济慈兴致勃勃地审察了各种世相:“……甚至路过的流浪人群的面貌和姿势,一个妇女头发上的颜色,一个儿童脸上的笑意,那许多游民中间造作的人态掩饰下诡秘兽欲,甚至那些草帽,服饰,鞋,”无不对他传达出关于穿戴它们的人那种真实个性的最细节的暗示。”济慈的这种观察带着他独有的“感觉主义”个性心理特征,即对外部细微的凝注,当然他也并非没有若干对社会政治的抽象思考。对我们的研究来说,比较重要的是,苏格兰之游使他意识到强化感觉,扩充感受的必要性。苏联高尔基世界文学研究所编写的《英国文学史》认为,1818年的经历使济慈“以现实的生活经验检查了他所臆想的和谐的美──改造现实(引者按:毋宁说是代替现实)的纯美艺术的理想,得出了令人感到不满的结论,认为这个理想是空幻而不能实现的。”从济慈留下的书信看,这一时期他有一个重要想法,即超越的意识必须让位给观察与体验。他从苏格兰寄出的一封信写道;

  最使我惊奇的是这个地方的情调,色彩,石板,石头,青苔和崖石上的草或者,可以说是这等地方的灵性和容貌。山脉和瀑布的浩瀚壮阔,你没有见到以前是完全可心想象到的;但是这种容貌和灵性必然超越一切想象,抵制任何记忆。(1818.6.25~27致托姆)

  (比较一下济慈以前的说法:“凡想象攫住以为美的必是真──不管它以前存在过没有。”)表面上看,济慈现在只是在谈对自然风物的感触,但他紧接着写道:“这里,我可以学到诗歌……”然后诗人再一次这样玩味自己这种凝神观赏外界对象的心理状态:“我从来没有这样彻底地忘我──我生活在眼睛所见的景色中了,而我那已被景色所超越的想象也休息了。”不难看出,在写下这些文句时,济慈心中必定索绕着某种关于诗,关于艺术的新想法。这一想法在1819年表现得更为直接:诗人和梦想家是不同的,不同的,完全不同的。(《海披里安》修改稿)

  此外,还值得留意的是,济慈写于1818年和1819年之交的长诗《海披里安》第一稿,这首诗借用无界巨灵交战争霸的神话故事为题材,试图探索人类历史的进程。长诗的主题思想比较含混,历来众说纷纭,本文暂不涉及。使我们深感兴趣的是诗人在这个作品里对“美”这个词的用法,流露了诗人对美与真关系的新理解。济慈在这首诗第二卷里提出一个奇特的法则。

  ……这是永恒的法则:最美的应该最有力量。

  可是这种“美”又是什么呢?济慈没有解释,但是他借海神奥西安勒斯之口描述了这个“法则”是怎样发挥作用的,新一代巨灵战胜了老一代而称王,是因为他们比老一代“美”。而他们又将被另一代新的“更美”的巨灵所压倒,据奥西安勒斯说,这是探索“永恒真理”的结果。值得法意的是,奥西安勒斯的话里暗示出,对“美”的确认甚至需要违反观察音的自我感情偏向。显然,这种“美”的含义,已经紧紧地联结于、甚或混同于自然掩律、客观必然性,或现实的力量了。一无论这种混同是否恰当,它毕竟表明了济慈美学观念的转折。

  英国进步批评家,作家福克斯在《小说与人民》第三章中给了《海披里安》以很高的(甚至我们认为是太高了的)评价。无论如何,他从伟大艺术家“和现实进行剧烈博斗”这一个意义上挖掘该诗的价值,这是不错的。

  的确,济慈关于诗与生活,美与真关系的观念已发生实质性的变化。如果说他早期是以美为真,那么后期则可以说是以真为美了。

  这个变化是如此深刻、巨大,以致连诗人自己也感到理解他的美学思考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又确实被自己的思考弄得浮想联翩,热血沸腾。他反复告诉他的朋友们:“未来诗歌的模糊观念常常使我前额发胀──我的全部希望仅仅是我不致丧失对世事的兴趣……”(1818.10.27致伍德豪斯)“我几乎说不清我所朦胧感到的东西,但我想我实在是感觉到了。”(1819.2.14~5.3致乔治夫妇)这些思考之所以显得模糊和朦胧,一个重要原因是,济慈出于某种理由从来不曾采用过类似我们所说的“以真为美”这样明确的语言,特别是在其著名的颂体诗《希腊古瓮颂》中,他所写出的是充满“禅机”的诗句:“美即是真,真即是美。”常常有人把这诗句和济慈1817年的“凡想象力攫住以为美的东西必是真”的论断扯在一起,认为它们是同一个意思,这种看法实际上极大地忽视了济慈美学思想的发展和突破。我们认为,这两种提法仅仅具有表面上的相似性,它们都试图把美与真联系起来,统一起来。但在实质上,属于1819年和属于1817年的这两种提法是在非常不同的基础上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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