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荫,《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以下简作《审音表》)中规定统读为yìn,同时特别注明“树~”、“林~道”应作“树阴”、“林阴道”,但该词典却坚持“荫”仍有两个读音,其一读为yīn并释义为“树荫:绿树成~”(见《现汉》1996年修订本1499页;同页的2002年增补本稍有进步,将此释义部分改为“树阴:绿树成~”),其二才读yìn,与《审音表》明显不合。屏,《审音表》中列二音,一读b?ng(~除~气等),二读píng(~藩~风),而该词典却收有三音,除上述二音外,还多出个鲜为人知的bīng(屏营)来(见《现汉》90页、91页、982页)。凹,《审音表》中统读为āo,《现汉》偏要保留个方言读音wā(见《现汉》12页、1290页)。如此等等。www.85jc.com再看词形。早于2001年12月,教育部和国家语委就发布了《第一批异形
“规范”一些,有何不好?,标签:语文学习方法,学习方法介绍,http://www.85jc.com荫,《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以下简作《审音表》)中规定统读为yìn,同时特别注明“树~”、“林~道”应作“树阴”、“林阴道”,但该词典却坚持“荫”仍有两个读音,其一读为yīn并释义为“树荫:绿树成~”(见《现汉》1996年修订本1499页;同页的2002年增补本稍有进步,将此释义部分改为“树阴:绿树成~”),其二才读yìn,与《审音表》明显不合。
屏,《审音表》中列二音,一读b?ng(~除~气等),二读píng(~藩~风),而该词典却收有三音,除上述二音外,还多出个鲜为人知的bīng(屏营)来(见《现汉》90页、91页、982页)。
凹,《审音表》中统读为āo,《现汉》偏要保留个方言读音wā(见《现汉》12页、1290页)。如此等等。 www.85jc.com
再看词形。早于2001年12月,教育部和国家语委就发布了《第一批异形词整理表》(以下简作《整理表》),并从2002年3月起试行。虽然这是一个推荐性试行规范,但从它面世的那一天开始,就引起了代教、新闻、出版等有关方面的足够重视,受到了各界人士的普遍欢迎。此后的几年中,不少人们自觉使用这一标准,至今已成习惯。可作为多年来影响语代学习和使用的《现汉》,却并未理会这个规范,就是说它并没有把遵从国家相关标准作为起码要求看待,其2002年5月出版的增补本,除增加了一些新词语外,其他内容基本依旧。试举几个常用词看:
“标识”和“标志”,社会上一直使用较乱,学者们的意见也不尽统一,包括前者的读音。有人甚至还给它们作了分工,什么做名词时用哪个、做动词时又用哪个、哪种情况下两个均可等等。《整理表》中将其规范为“标志”,使用起来就省却了许多麻烦。《现汉》仍保留其原解释不变(见《现汉》增补本82页)。
“斑白”是《整理表》中的推荐使用词形,很明显,它比起“班白”和“颁白”来在表义上更为明白准确,而且从今人的眼光看,后二者原本就是流行起来的错别字,现在要把它们废掉不用,让“班”和“颁”各专其职,正可谓物归其主。但《现汉》亦未作修改,继续保持其“也作”的原解,包括它的增补本。类似的还有“希少”、“车箱”、“逗遛”等等。
更为有意思的是“扁豆”一族。“扁豆”之外,《现汉》收有的“稨豆”、“萹豆”和“藊豆”,连电脑的智能输入法里都无法找到,所以理所当然地被《整理表》列做了拟淘汰词形。这样一来,除了方便大众使用交流,还会有什么坏处吗?死死地抱住这些生僻的东西不放,实在是没有多少必要。孔乙己所引为自豪的“回”字也无非只有四种写法,作为现代人使用的现代汉语,一个司空见惯的“扁豆”之类,要那么多写法又有何用?
总之,翻看最新的2002年增补本,《审音表》中的许多读音《现汉》仍没有遵从,《整理表》中的三百余组异形词,《现汉》亦多数收录,就连该表附录的44组含有非规范字(即国家已废止的异体字或已简化的繁体字)的异形词,似乎也一一在列。这不能不说是《现汉》的一个大缺憾。
我这样地举出《现汉》的一些情况,并不是想指责《现汉》什么,更不是想抹杀《现汉》的固有价值,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有人对《现汉》具有“权威性、科学性、现代性、适用性”的鼓吹。从《现汉》本身来看,其对规范的态度也是很积极的,据说他们还在《北京晚报》上刊登过“‘规范’由我开始”的广告。我只是想借此说明规范之必要和规范之艰难,说明我赞成有更多更好的规范类辞书出现的一点心情和理由。如此而已。
行代到这里,本可以打住了。但忽又想到在看过的代章当中,还隐约透露出来的一些另外的信息。它给人的感觉是,这场学术界的热闹背后,并不是简单的“规范”不“规范”之争,似乎还别有奥妙在。比如,有的学者就说,用“规范”冠名的问题早在1994年就存在了,当时及以后都风平浪静,现在却如此激烈地提出来,不可思议,非常奇怪。还有学者指出,为一本书的命名问题而如此兴师动众,着实破坏了现在良好的市场气氛。的确,书名和人名一样,国栋国雄、建设抗美、阿猫阿狗,别人是不该多嘴的。更有学者一针见血地说,之所以引起这么大的争议,主要是因为商界的利益炒作。再联系到一些代章中涉及的“霸权”呀、“垄断”呀、“抢夺”呀等冒着火药味的字眼,看来这争论的背后确乎大有代章,很可能是触及了谁的什么利益。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真的“规范”只是一个由头,如果真的是借学术的名义而进行的利益争夺,那我们还有何话好说?
附注:
“争论”发生已久,拙代亦成多日,可一直未能发表,据说是有关方面不让说《现汉》的什么。权且放在这里,供各位同行网友批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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