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第二,李白在青年时代时,即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大江南北丰富多样的地域文化,充实了诗人的性情人格,陶冶了他的心灵世界。他在洞庭湖流域成家结婚,在长江中下游混迹渔商,在扬州散尽数十万金,无论是隐是仕,他充分吸取了各地经历中的种种精彩来作为他的诗料,因此,在他诗中,西域的异族风俗,荆楚的浪漫风流,吴越的清丽品质,齐鲁的慷慨之气,加上后面所说的蜀汉的诗书教养,融为一炉,既是中外文化交流的结果,也是中国南北文化的一种结晶。 第三,尽管李白由于血统和出身,与中土汉人有着不同的气质特点,然而,李白性格的底子仍然是中国文化,仍然与中国文化的哺育分不开。这是李白少年时代在蜀地的读书生活的积极影响。他五岁就背诵《关雎》,他的诗歌有浓郁的书卷气,深深浸渍着青少年时代苦读而来的学养。至今流传着他匡山苦读的故事:匡山有读书台,夜晚常有光如灯,老人说:“李白又在读书了”;至今流传着“铁棒磨成针”的励志故事,正是李白融身而为中国
李白诗歌的三种精神──在上海电视大学的演讲,标签:高二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
英雄精神
据专家研究,李白平时是佩剑的。儒生是坐而论道的,是学院派的,而侠则是要做事的,实践品格的,要君臣一体,要报国立功。这正是中古社会的士人理想。
儒生、仙翁与侠客,是李白的三种主要身份,也是他的诗风光明皎洁的源泉。
古代中国是“士人文学”居于文化主流地位的文学时代,现代则是“众人文学”占主流的时代。士的文学充满着对人的力量的歌颂与相信,充满对时代天下的关怀与责任。由于士人注重精神训练,因而也是十分精神性的文学。而众的文学则自娱或互娱或娱他的,是消费的、松弛的、日常的,是从天下和家国退回到家庭乡土或市井甚至肉身的文学。
李白自负不浅。自评“怀经济之才,抗巢由之节;文可以变风格,学可以究天人”,“如逢渭水猎,犹可帝王师”,“壮士怀远略,志在解世纷”。尽管李白诗中采取了很多民歌的养料,我看李白诗,骨子里是士的文学。
譬如历来难以索解的《独漉篇》,原是古乐府,描写为父报仇的故事。李白的笔下,则是英雄精神的宣言。“独漉水中泥,水浊不见月。不见月尚可,水深行人没。”这是写黑暗压抑如梦中难行困境。“越鸟从南来,胡鹰亦北度。我欲弯弓向天射,惜其中道失归路。落叶别树,飘零随风。客无所托,悲与此同。这是英雄失路飘泊无依的生命困境。罗帷舒卷,似有人开。明月直入,无心可猜。”这是对生命自由舒卷交流、君臣一体的美好意境的向往,对比第一句的“水浊不见月”,这里的“明月直入”是自由的、明朗化的精神。“雄剑挂壁,时时龙鸣。不断犀象,锈涩苔生。国耻未雪,何由成名。神鹰梦泽,不顾鸱鸢。为君一击,搏鹏九天。”这里有跃动的英雄气。一扫负面的生命困境,像雄剑、像神鹰。
据专家研究,李白平时是佩剑的。儒生是坐而论道的,是学院派的,而侠则是要做事的,实践品格的,要君臣一体,要报国立功。这正是中古社会的士人理想。看李白诗的大处,根本上是士的诗歌,根本上是对于人的力量的信心和经由精神修炼而来的超迈的美。“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嘲鲁儒》)在儒生情怀之中,李白更加上了侠义行动的美,清新、自信、有力,是从文学上显示了:中国的士重新发现了自己。
最新更新
推荐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