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傅聪先生还特别强调,辽教版《家书》新收入的傅雷最后一封家书也弥足珍贵。据他推断,这封傅雷给儿媳弥拉的英文信写于1966年8月,后来傅聪没有找到这封信。2002年,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副馆长陈子善教授意外地在香港《明报月刊》1968年3月号上发现了这封信。原来,一次林行止采访傅聪时拿走了这封信,他写报道时并将其译成中文后刊发了。收到新版中的是由香港中文大学金圣华教授重新翻译的。傅敏说,傅聪对父亲在这封信中流露出来的“悲凉之情印象很深”。在这封信写完三星期后,即1966年9月3日,傅雷夫妇饮恨自尽。 而且,再版的《家书》除了重新发现的这8万字之外,还由傅敏先生添加了近2万字的注释,对于通信的背景、语境进行了有效的提示。不仅如此,傅敏先生在注里倾注了自己深厚的情感:“写注释的时候,我感到好像又在和爸爸对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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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为什么这样红
此书内容的复原、佚文的增补、旁注的添加都是皆大欢喜之事,但是在装帧设计上却出现了分歧。
据了解,三联版《家书》虽出多个版本,但设计都以素雅为主,白底黑字,别无旁物,即使有名家手绘作插图,也是寥寥几笔,颇有“山中高士晶莹雪”之感。而辽教版《家书》却突然“热闹”起来:新增全家不同时期照片150余幅外,文中还穿插有手稿书影,书眉处也精心设计了书名、年代提示等。
“我觉得设计俗了。”傅敏先生说。
确实,仅从封面上看,两版就风格迥异。辽教版《家书》一反素雅传统,用铁锈红做为主调,封面上选取了中英文对照的两封信叠加在一起,另外,还有两个大大的法文“PAPA”在上面。“信的开头都写是‘亲爱的孩子’,这样设计,就是要突出家庭温馨的感觉。”参与装帧设计的止庵先生说。
无论设计者对于读者心理设定是怎样的,一本书是否受欢迎还要等市场来回答。毕竟,不同的时代就有不同的阅读取向和定位。内容如是,装帧设计也如是。据悉,除了出版《傅雷家书》外,辽宁教育出版社还将于本月底推出我国第一部集傅雷先生作品大成的《傅雷全集》,以此迎接傅雷先生的九十五周年诞辰。
──摘自《科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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