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没料到的是,初来乍到的叶老师却第一个钓上了一条石斑鱼,大家都为她欢呼。她笑说这完全是撞上的运气,耐心一点,海龙王知道我们的诚心,不会厚此薄彼的。海龙王大概也听见了我们的话,果然,最后我也钓上一条“岩头老虎”,算是石斑鱼的远房亲戚。比叶老师的那条小多了。我想,这也许是个象征——以后我只能望叶老师项背? 几天的同室而居,抵足而眠,我对叶老师有了更多的了解,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是因为哥哥的错划右派被剥夺了上高中的权利,我是因为父亲的冤案遭受同样的待遇。她当过小学教师、农场职工、工厂工人;我被下放八年,代了一阵子课,后来当了14年的机械工人;我们都有三个孩子,她把孩子缚在背上蹬着自行车上班,成了城市的一道风景,我左手抱一个右手牵一个儿子匆匆赶路,生生地把自己弄成了胃下垂…… 从那以后,我对她的作品特别关注,甚至连报纸上的小文章也不放过。我知道,家乡对少年、青年的叶文玲并不宽厚,成名后的叶老师
永不伏枥的老马──叶文玲印象,标签:五年级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没料到的是,初来乍到的叶老师却第一个钓上了一条石斑鱼,大家都为她欢呼。她笑说这完全是撞上的运气,耐心一点,海龙王知道我们的诚心,不会厚此薄彼的。海龙王大概也听见了我们的话,果然,最后我也钓上一条“岩头老虎”,算是石斑鱼的远房亲戚。比叶老师的那条小多了。我想,这也许是个象征——以后我只能望叶老师项背?
几天的同室而居,抵足而眠,我对叶老师有了更多的了解,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是因为哥哥的错划右派被剥夺了上高中的权利,我是因为父亲的冤案遭受同样的待遇。她当过小学教师、农场职工、工厂工人;我被下放八年,代了一阵子课,后来当了14年的机械工人;我们都有三个孩子,她把孩子缚在背上蹬着自行车上班,成了城市的一道风景,我左手抱一个右手牵一个儿子匆匆赶路,生生地把自己弄成了胃下垂……
从那以后,我对她的作品特别关注,甚至连报纸上的小文章也不放过。我知道,家乡对少年、青年的叶文玲并不宽厚,成名后的叶老师却对家乡充满着深情厚谊。故乡的大事小事,她都热忱地关注着,故乡的一点点成就,她都会像自己得奖一样地欣喜不已。一江山的战役,漩门港的连通,大鹿岛的开发,新台州的建设;她用她的笔真诚吟诵,满怀激情地讴歌,字里行间充满着她对美的追求,对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的喜悦。
1986年春,她调回浙江,九十年代初任省作协主席。那年我出版了第二本小说集,请她作序。我暗想她是个大忙人,可能应付一下也就罢了。待到我读了她寄过来的序文《一同追梦》,她的认真、她的热忱让我惊诧,她对作品的评价,和对后学者鼓励和肯定,让我非常感动。而后,台州文联为我召开作品讨论会,她带了一拨人赶到台州为我助阵。当时杭台高速还没动工,山高路险,特别难走,当她们一路颠簸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1996年4月20日,钱国丹和叶文玲在绍兴参加《曲水流觞》笔会
虽然心里认定她可师可友,可我这人没心没肺,一年里少说也有四五次上省城,却从未想到要给她捎点什么东西。可是她呢,却总是诚挚看待故乡的文友,与我们格外亲近。每次开会或活动间隙,都热情地邀我们去她家作客,不是那种礼仪上的邀请,而是真心实意。我这人不喜欢作客,又怕打扰人家写作或休息,每每都婉拒了。有一次,终于架不住她的热情,我们四五个女作家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去了花园北村,我以为她家肯定有保姆或什么干家务的人,可是没有。她给我们剥了个大大的楚门文旦,然后把围裙一系,亲自掌勺,一会儿,就给我们弄了一桌可口的饭菜。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经常听一些人叹息:自从干了什么职务以来,就没有时间创作了。可叶文玲身兼省文联副主席,省作协主席职务,又是好多届全国政协委员、人大代表,还有这个那个的头衔,想想忙都忙不过来。可她仿佛是一架开足马力的机器,风风火火,东奔西跑,什么都干得欢实,什么都没有拉下。也常听有人说这个那个作家,一把年纪了,江郎才尽了,可她却在年届天命之后,接连推出长篇小说《父母官》、《太阳的骄子》、《无梦谷》《秋瑾》等;《无梦谷》发表后,曾引起强烈反响,在获纽约国际文化艺术中心所颁的“中国文学创作杰出成就奖”后,再获浙江省优秀文艺作品奖;长篇历史小说《秋瑾》发表后,也是佳评如潮,香港明窗出版社即以《秋瑾之死》重新推出,1998年以《鉴湖女侠──秋瑾》为名由作家出版社一版再版。
2000年的长篇传记文学《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出版后,又引起很大反响。叶老师还创作过一些影视文学剧本:如《太阳的骄子》、《背上的桥》;后者曾获省“五个一工程”奖。她还将长篇传记《常书鸿》与人合作改编成电视剧《大鸿飞天》;2006年春天,我在台州的一家宾馆遇见了她和著名导演谢晋,原来,早年曾经钟情她的《心香》的谢导,这次又找上门来,请她将中篇小说《浪漫的黄昏》改编成电影,正在商量去选外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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