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理论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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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通变”是一个矛盾的两个方面。在文学发展过程中就其先后传承的一面而言则为“通”;就其日新月异的变化而言,则为“变”。把“通变”连缀成一个完整的词义,是就其对立统一的关系而说的。因此,必须于“通”中求“变”,同时又要“变”而不失其“通”,把“会通”与“运变”统一起来。刘勰讲“通变”是兼顾这两个方面的。他在《通变》正文里强调继承,象认“楚骚”是“矩式周人”,以及象所谓“矫讹翻浅,还宗经诰”等,都是侧重继承的;在“赞”里则强调革新,象所谓“日新其业”、“趋时必果”、“望今制奇”等。他认识到革新的重要,但重点是放在救弊上,所以在正文里强调继承。 “通变”是理解文学发展的一个关键问题,清代的叶燮在《原诗》中进一步发挥了这个道理。他用大量的文学历史事实证明,文学演变总的说来,是向前一步步推进的,但其发展的过程来源,则有时因变而得盛,也有时因变而致衰。其所以衰,正是由于或泥古或追新而不知“通变”的缘故。刘勰的话,针对六朝而言,所以强调“参古定法”、继承传统的一面;叶燮则是有感于明七子“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拟古论而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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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变”是一个矛盾的两个方面。在文学发展过程中就其先后传承的一面而言则为“通”;就其日新月异的变化而言,则为“变”。把“通变”连缀成一个完整的词义,是就其对立统一的关系而说的。因此,必须于“通”中求“变”,同时又要“变”而不失其“通”,把“会通”与“运变”统一起来。刘勰讲“通变”是兼顾这两个方面的。他在《通变》正文里强调继承,象认“楚骚”是“矩式周人”,以及象所谓“矫讹翻浅,还宗经诰”等,都是侧重继承的;在“赞”里则强调革新,象所谓“日新其业”、“趋时必果”、“望今制奇”等。他认识到革新的重要,但重点是放在救弊上,所以在正文里强调继承。
“通变”是理解文学发展的一个关键问题,清代的叶燮在《原诗》中进一步发挥了这个道理。他用大量的文学历史事实证明,文学演变总的说来,是向前一步步推进的,但其发展的过程来源,则有时因变而得盛,也有时因变而致衰。其所以衰,正是由于或泥古或追新而不知“通变”的缘故。刘勰的话,针对六朝而言,所以强调“参古定法”、继承传统的一面;叶燮则是有感于明七子“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拟古论而发的,所以强调革新的一面。救弊纠偏,用意各有不同,但基本精神却是一致的。
声律
中国古代对诗和骈文在声调、音韵、格律等方面的要求。根据汉字单音节的特点,三国时李登作《声类》,以宫、商、角、徵、羽分韵,首以五声配字音。西晋陆机在《文赋》中说“暨音声之迭代若五色之相宣。”也提出了字音的调配问题。南朝宋范晔《狱中与诸甥侄书》中有“性别宫商,识清浊”的话,说明已经注意调配,能够识别五声。南齐周□作《四声切韵》,已开始分别字的平上去入四声。到梁代沈约进一步用五声来调配诗的音节他在《宋书·谢灵运传论》中指出“欲使宫羽相变,低昂互节若前有浮声则后须切响。”即要把宫声和羽声的字、浮声和切响的字互相调配。他又提出“八病”说,即平头、上尾、蜂腰、鹤膝、大韵、小韵、旁纽、正纽。前四病为浮声切响(即后来的平仄)的调配不当;后四病指双声迭韵的调配不当。后来更进一步用五声来配四声,但对五声与平、上、去、入关系的解释却存在分歧。沈约所说的低昂或浮切以及刘勰在《文心雕龙·声律》中所说的“声有飞沉”,都是两分法。四声怎样分为两种,在六朝时没有完全解决。“八病”说过于繁琐,沈约自己也不能遵守。到了唐朝,以上去入为仄,平仄相配,符合于低昂、浮切、飞沉的两分法,便逐渐形成了平仄协调的格律。
这种格律运用到五言诗七言诗,就成为律诗;运用到四六文,就成为格律文。它的特点是把句子分为音步,有双音步和单音步,如五言律诗的仄仄平平仄,就是两个双音步和一个单音步,平仄互相交错;七言律诗即在五言律诗上加一个平仄相错的音步。一联中的两句平仄相错,联和联之间的平仄相承。再加上双句用韵,首句可用可不用,中间两联对偶,这就构成律诗的格律。四六文是以两个双音步平仄交错为四字句,三个双音步平仄相承又互相交错为六字句,构成上联,再与同样字句的下联平仄交错相对,构成格律文。声律对唐代近体诗的形成起了很大的作用。熟练地掌握声律,有助于创作出音调和谐、悦耳动听、富有音乐美的作品来。
通感
文学理论术语,指文学艺术创作和鉴赏中各种感觉器官间的互相沟通。指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等等各种官能可以沟通,不分界限,它系人们共有的一种生理、心理现象,与人的社会实践的培养也分不开。在通感中,颜色似乎会有温度,声音似乎会有形象,冷暖似乎会有重量。如说“光亮”,也说“响亮”,仿佛视觉和听觉相通,如“热闹”和“冷静”,感觉和听觉相通。用现代心理学或语言学的术语来说,这些都是“通感”。
通感中之一是“听声类形”。马融《长笛赋》“尔乃听声类形,状似流水,又象飞鸿。”(《文选》)这样的通感是从《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季札闻乐来的:“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杜预注:“论其声。”按在“曲而有直体”下又称“曲而不屈”。孔颖达正义:“季札或取于人,或取于物,以形见此德。每句皆下字破上字而美其能不然也。……物有曲者失于屈桡,此曲而能不屈也谓王者曲降情意,以尊接下,恒守尊严,不有屈桡。”此则听《大雅》之乐声,有类于王者以尊接下之形。《礼·乐记》:“止如槁木,倨中矩勾中钩累累乎端如贯珠。”正义:“止如槁木者,言音声止静,感动人心,如似枯槁之木,止而不动也。倨中矩者,言其音声雅曲,感动人心,如中当于矩也。勾中钩者,谓大屈也,言音声大屈曲,感动人心,如中当于钩也。累累乎端如贯珠者,言音声之状,累累乎感动人心,端正其状,如贯于珠。言音声感动于人,令人心想形状如此。”都是听声类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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