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文言文在用词炼字方面常注意到避免一个词的重复使用,因为同词重出,容易使读者产生语言单调贫乏呆滞的感觉。如象《岳阳楼记》这样大量使用骈句的文章,往往有上下文用词不同而意义无异的现象。例如: “北通巫峡,南极潇湘。” “日星隐耀,山岳潜形。” “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 所谓意义无异,指的是大同,欣赏辨析起来还是有小异的,而上下文所用的词甚至是不容对换的。其中不但存在着辞采的辨析问题,而且还表现为文字的形象问题。例如“衔远山,吞长江。”“衔”字和“吞”字就用得十分精采,妙就在于动而不露。 这种语言现象在排偶式
《岳阳楼记》的辞采特色,标签:初二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 四、互文和偏义
互文是文言文中一种独特的语言现象。这种甲中有乙、乙中有甲式的互文包含着丰富的内涵。例如: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能理解为不以物而喜,不以己而悲。其中“物”中有“己”,“己”中有“物”;“喜”中有“悲”,“悲”中有“喜”。正确的理解是“不因外物的好坏和自己的得失(即个人面对不同的景色而联想到自己的宦海的浮沉)而或喜或悲(即“进而喜”“退而悲”)。又如: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应理解为“无论是否在朝为官,都忧君(君即国也)忧民”,而不能片面理解为“在朝则忧民,在野则忧君。”
有些反义词组成的复词是否偏义,是值得研讨推敲的。例如: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出师表》)其中“异同”,用的是偏义“异”,这是无需讨论的。
而《岳阳楼记》中“宠辱偕忘”中“宠辱”是否偏义,值得讨论。字面上有个“偕”字,应该不是偏义。但从上下文来看,又似乎是偏义(辱),因为文章的主线是“谪守──迁客骚人──感极而悲……”而“悲”的核心是“辱”。对士大夫而言,“辱”可以忘,“宠”是不能忘的。“宠”是和“君恩”连在一起的。下文“或异二者之为”,才回答了这个问题。以“宠”陪“辱”,应该是作者深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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