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三十年代的东北作家群与端木蕻良(吴福辉)】 从东北流亡到上海及关内各地的一些青年作者,如萧红、萧军、端木蕻良、舒群、骆宾基、罗烽、白朗、李辉英等人,习惯上被称为“东北作家群”,形成于30年代中期。他们有的未正式加入“左联”,但其创作实际上构成“左联”文学的一部分。正是他们,开了抗日文学的先声,第一次把作家的心血,与东北广袤的黑土,铁蹄下的不屈人民、茂草、高粱,搅成一团,以一种浓郁的眷恋乡土的爱国主义情绪和粗犷的地方风格,令人感奋。 东北作家群里,还有《憎恨》集的作者端木蕻良(生于1912年)。其中,《鹭湖的忧郁》一向为人称道,这是用诗情的笔法写出难以想像的人民贫穷,悲愤郁怒之情回荡在平静的叙述中,传达出遭受压抑的凄厉感。他还善于在抗日的题材下表现东北特殊的风情,《遥远的风砂》《浑河的急流》都有磅礴的气势,民族意识通过地方的粗犷性格表露出来。他注重方言的运用,又自觉地吸收电影剪接手法来结
《土地的誓言》有关资料,标签:初一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 【三十年代的东北作家群与端木蕻良(吴福辉)】
从东北流亡到上海及关内各地的一些青年作者,如萧红、萧军、端木蕻良、舒群、骆宾基、罗烽、白朗、李辉英等人,习惯上被称为“东北作家群”,形成于30年代中期。他们有的未正式加入“左联”,但其创作实际上构成“左联”文学的一部分。正是他们,开了抗日文学的先声,第一次把作家的心血,与东北广袤的黑土,铁蹄下的不屈人民、茂草、高粱,搅成一团,以一种浓郁的眷恋乡土的爱国主义情绪和粗犷的地方风格,令人感奋。
东北作家群里,还有《憎恨》集的作者端木蕻良(生于1912年)。其中,《鹭湖的忧郁》一向为人称道,这是用诗情的笔法写出难以想像的人民贫穷,悲愤郁怒之情回荡在平静的叙述中,传达出遭受压抑的凄厉感。他还善于在抗日的题材下表现东北特殊的风情,《遥远的风砂》《浑河的急流》都有磅礴的气势,民族意识通过地方的粗犷性格表露出来。他注重方言的运用,又自觉地吸收电影剪接手法来结构小说,叙述带跳跃性,用笔举重若轻,讲究力度,在小说体式上有新的创造。抗战时期他先后出版了《科尔沁旗草原》《大地的海》《长江》等长篇。
(选自《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上海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
【土地(秦牧)】
当你坐在飞机上,看着我们无边无际的像覆盖上一张绿色地毯的大地的时候;当你坐在汽车上,倚着车窗看万里平畴的时候;或者,在农村里,看到一个老农捏起一把泥土,仔细端详,想鉴定它究竟适宜于种植什么谷物和蔬菜的时候;或者,当你自己随着大伙在田里插秧,黑油油的泥土吱吱地冒出脚缝的时候,不知道你曾否为土地涌现过许许多多的遐想?想起它的过去,它的未来,想起世世代代的劳动人民为要成为土地的主人,怎样斗争和流血,想起在绵长的历史中,我们每一块土地上面曾经出现过的人物和事迹,他们的苦难、愤恨、希望、期待的心情?
有时,望着莽莽苍苍的大地,我骑着思想的野马奔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才又收住缰绳,缓步回到眼前灿烂的现实中来。
我想起了二千六百多年前北方平原上的一幕情景。
一队亡命贵族,在黄土平原上仆仆奔驰。他们虽然仗剑驾车,然而看得出来,他们疲倦极了,饥饿极了。他们用搜索的眼光望着田野,然而骄阳在上,田垅间麦苗稀疏,哪里有什么可吃的东西!一个农民正在田里除草。那流亡队伍中一个王子模样的人物,走下车子来,尽量客气地向农民请求着:“求你给我们弄点吃的东西吧!你总得要帮忙才好,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的了。”衣不蔽体、家里正在愁吃愁穿的农民望了这群不知稼穑艰难的人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从田地里捧起一大块泥土,送到王子模样的人物面前,压抑着悲愤说:“这个给你吧!”王子模样的人显然被激怒了,他转身到车上取下马鞭,怒气冲冲地想逞一下威风,鞭打那个胆敢冒犯他的尊严的农民。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臣模样的人物上前去劝阻住了:“这是土地,上天赐给我们的,可不正是我们的好征兆吗!”于是,一幕怪剧出现了,那王子模样的人突然跪下地来,叩头谢着上苍,然后郑重地捧起土块,放到车上,一行人又策马前进了。辘辘大车过处卷起了漫天尘土……
这是《左传》记载下来的、春秋时代晋国公子重耳在亡命途中发生的故事。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除了因为这群贵族是在亡命途中,不得不压抑着威风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在他们心目中,土地代表着上天不可思议的赏赐,代表了财富和权力!他们知道,只要掌握了土地的所有权,就可以永无休止地榨取农民的血汗。
古代中国皇帝把疆土封赠给公侯时,就有这么一个仪式:皇帝站在地坛上,取起一块泥土来,用茅草包了,递给被封的人。上一个世纪,当殖民主义强盗还处在壮年时期,他们大肆杀戮太平洋各个岛屿上的土人,强迫他们投降,有一种被规定的投降仪式,就是要土人们跪在地上,用沙土撒到头顶。许许多多地方的部落,为了不愿跪着把神圣的泥土撒上天灵盖,就成批成批地被杀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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